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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
已经化作一片汪洋的老家,上十年不曾见面的亲戚来京城投奔我,结果被司天鉴的人给抓了,让我去认人?
本就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薛万良,下意识就想否认,更何况事情还牵扯到司天鉴,那就更避之不及了。
不过一听说来人称自己为叔父,薛万良的心思一下又松动了。
薛万良已经年过四十,直奔知天命而去,早年因为某些原因,导致一直没有留下子嗣,这些年薛万良已经开始筹划收两个干儿子,给自己养老送终了。
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亲侄子,薛万良心里没点想法是不可能的,毕竟干儿子再怎么也比不过亲侄子。
思忖再三,薛万良决定先去看看,到底是个什么情况。
“你是?阿乐?”薛万良上下打量着薛阆,希望从薛阆的脸上找到一丝跟自己相似的影子,不过怎么看都不太像。
“是我,叔父!”薛阆一口一个叔父,喊得声情并茂,认贼作起父来,毫无心理负担。
“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,你爹呢?”薛万良心中狐疑,但还是出言问道。
“我爹……不是早就死了么?”薛阆假装疑惑道。
薛万良的三弟,也就是薛阆现在身披的这身马甲的亲爹,很早就过世了,薛阆知道这是薛万良在试探自己的身份。
关于薛万良的侄子薛乐,薛阆知道的事并不多,也就是上辈子听薛万良提及过只言片语,不过这就足够了。
毕竟薛万良自己都上十年不曾回乡,对于薛乐这个亲侄子,压根就不知道多少事。
“是了,那会你还小,还不记事……”薛万良囔囔两声,又问了几个问题,薛阆选择性的回答了几个。
对于自己拿捏不准的问题,直接说不记得了,毕竟对答如流的话,反而显得不够真实。
而且在自己准备的腹稿当中,梦泽乡被水淹之后,自己就一直以难民的身份四处流浪,关于家乡的事情,早就不记得了。
但是只要是薛阆还记得的关于薛万良的事,薛阆全都一股脑抖落出来,包括薛万良的陈年顽疾之类的。
“嘶~看样子,真是我侄儿啊!”薛万良心里有点小激动。
呼!
薛阆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气,这一波开局,总算是稳定住了。
“林总旗,这人应该是我侄儿不错了,人我可以带走了么?”说着,薛万良不露痕迹的朝被喊作林总旗的疤脸男子递去一卷银钱。
司天鉴这种地方,没有人可以空着手进来,又空着手回去。
林总旗驾轻就熟的收下一卷银票,摆摆手示意,司天鉴巡捕这才把薛阆身上的手铐脚镣都解开。
司天鉴本就是个敛财的组织,犯不上咄咄逼人。
“谢谢叔父……”薛阆低声喊道。
想不到这辈子开局,又碰到这老小子了,那可得把握机会,有怨报怨,有仇报仇。
“好了好了,有什么事,跟我回去再说!”薛万良严词道。
既然侄儿的生父早亡,又千里迢迢来投奔自己,薛万良已经开始把自己带入到父亲的角色里去了。
“等会!”
就在姓薛两人准备离开司天鉴时,林总旗身旁的男装女子突然出声叫住了两人。
薛阆浑身肌肉一紧,心里咯噔一下,本能的感觉要糟,差点就要把这位天星教的门徒给忘记了。
“林总旗,不知这位,还有何指教?”薛万良陪笑道。
拿钱办事,收钱放人,这点规矩司天鉴还是有的啊!
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有点事情想不太明白,从梦泽乡到京城,少说也有上万里路,你这侄儿孤独伶仃,无依无靠,是怎么赶到京城的?”男装女子眼神有些玩味的盯着薛阆。
“林总旗,不知这位是?”薛万良拿捏不准男装女子的身份。
“这位是天星教的李天师,负责督办这次搜寻域外邪魔一事。”林总旗说道,脸上也有点挂不住,毕竟收了钱的。
天星教,正是乾罗王朝国教。
国教天师只有一位,但是私底下人们都会阿谀奉承的将天星教的教徒称之为天师。
“回天师,草民是先走水路,从梦泽乡一路顺着府源河抵达晋江行省,然后跟着商队一路北上抵达京城近郊。”薛阆赶紧说道。
做戏做全套,既然自己的身份是流民,那么流浪的线路,薛阆自然也是早在心底规划好了,选择的还是薛阆最熟悉的线路,就算司天鉴问起沿途的细节,薛阆也有信心可以瞒天过海。
“哦,确实是很常规的行程,一路上就没发生点趣事?不管是梦泽乡,还是晋江行省,可都不算太平呢。”被称之为李天师的天星教门人,似乎想挖掘出点什么事。
“路上确实遇到一些匪患侵扰,异兽袭击,不过万幸草民运气都还不错,加上头脑也算灵光,选择的队伍大都比较靠谱。”薛阆硬着头皮解释道。
“